摆着公报私仇了。
小年冷冷的看着他，拆穿道：“银河系富豪榜你占三个名额, 有脸说没钱。”
“有啊。”牧九明将酒一饮而尽, 笑眯眯的道：“资金周转不灵，所以年糕你作为我的好友, 是不是要体谅一下你九哥？”
“没经费, 没友谊，好自为之。”小年站起身来, 阴鸷的目光在红酒杯上一扫而过，头也不回的道。
“九少。”小年离开后, 秘书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实验室的研究经费对于您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 为此和yi……年工起冲突, 是不是不值得？”
牧九明宛若无骨般懒散的靠在沙发上, 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说：“你们九少一向小心眼, 敢嘲笑我就断一个月的经费作为回报有何不可, 下个月便补上就是。”
秘书的表情有点微妙，还有些无奈，他微微弯下腰，道：“是, 那您休息。”
……
半晌后, 牧九明睡熟的面容出现了变化, 睫毛动了动，然后缓慢的睁开眼睛迟疑的看着天花板，男人俊美妖异的面孔罕见的呈现出一种懵逼的表情，而后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恢复了意识，眼神骤然一厉。
他翻身坐起来，眉头紧皱薄唇抿成一条线，狠狠的低咒一声，但那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