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了。”没抓到人还被大师拉黑,简直亏大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算他还不算太蠢。”小年嗤笑一声,他仰起头看着天花板,眉眼凉薄疏离,说:“这也算是我给他上的第一堂课,不枉……呵。”
常情被他笑的寒毛直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暗想年工的未尽之语,应该是不枉他姓一次易,尽管年工早已叛国,但说到底易家于他而言终究是家吧。
……
深夜,万籁无声。
雪白的团子越过重重警戒线,站定在联邦学院宿舍楼面前,小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似乎想到了什么,后退两步绕过大门,站定在墙面前。
总不能变回原形,裸奔进去吧。
小奶猫沉吟片刻,后退一步,身体前弓做出发力的姿势,这一刻琥珀色的猫眼骤然变成冰冷的金瞳,雪白的皮毛蜕变成银灰色,肉嘟嘟的兽爪伸出尖锐锋利的指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上那平滑的墙面,如同疾风骤雨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一路绝尘的爬上二十层。
卧室紧闭的窗户被一只毛茸茸的兽爪推开,紧接着一只小兽便跳了进来,悄无声息的落在铺满毯子的地面上,银白柔滑的皮毛跟着颤了颤,像一道月光倾斜着洒在身上般圣洁美好,它抖了抖毛,低吼着“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