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别开玩笑了,哪有这种事情?太强人所难了。我这老道士,舞拂尘还差不多。”
葛逸琪“扑哧”一笑,不依不饶攥着他的衣袖:“那也行,你舞拂尘吧,我爹舞剑,一起来跳吧。”
蒋婉姝闻言,也过来拉扯着沈含笑,撺掇道:“就是,沈太医,看你都快舞起来了,就不要憋着吧,舞拂尘就舞拂尘,让我爹也舞剑……”
果然,到最后的情景,就是跳舞的跳舞,舞拂尘的舞拂尘,舞剑的舞剑……但这一切热闹,又怎及山里禽鸟野兽的狂欢?
一大堆将士蜂拥而至,围观着这等热闹的场面。
只有厉慕寒依旧稳如泰山的坐在那儿,他专心致志欣赏花蛮儿伶立枝头吹笛的样子,也没有人敢上前打挠他,拉着他下来跳舞舞剑的。
这种要求多半只有被拒绝的尴尬份儿。
因此,所有的人,所有的小动物们都狂欢起来了,只有厉慕寒如一座冰山似的杵在那儿。他抿着的薄唇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冰眸底流动着一丝柔情,惟独脸色依旧森寒着。
这个生辰,真是悲喜交加。
三年之约对于他来说,还是过于漫长;可是,能够成功解除与傅语淑等三人的尴尬关系,倒也让他如释重负。
那天夜里,生辰宴各色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