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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心里,总觉得苏凰羽不把自己只当成一个元帅,一个臣子看待,而依然妄想充当他的保护伞,控制他,凌架他。
可是,他已经不需要了。他是天子,高高在上的天子。谁能奈他何呢?
他说一就不能是二,他指东就不能往西。而苏凰羽正是忘记了萧锦琰这种敏|感的心理,一心一意只是为了他好,却不知道这种好已经变成了萧锦琰脖子上的一道枷索,令他窒息。
萧锦琰渴望扯掉这道枷索,正如渴望扯掉过往的记忆一样。那些羞耻的,不可言说的,都让萧锦琰发狂。
“你闭嘴!”他终于大吼,“你是天子,还是我是天子,朕怎么说,你就怎么做。你怎么不想想,这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勇气。你如果想着玄都会被偷袭,那就麻烦你到了栖霞山后,请你务必要把厉慕寒的脑袋摘掉。他的脑袋一掉,再怎么被偷袭也没有关系,不过一盘散沙罢了,懂么?”
苏凰羽闭嘴,深沉而无奈的盯着萧锦琰。
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也深知萧锦琰骨子里的偏激和固执。
苏凰羽惟有长叹一声,亲自跑去准备粮草。
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打仗,而是一种炫耀。炫耀如今的他比厉慕寒厉害许多,而厉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