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为了不让这个阴影一直困扰我,从那天开始,盛易寒的名字就是季家的大忌,谁也不敢提。后来我去美国读书,眼界开阔了许多,那些事情自己也就不再去想了,如果不是因为当年体内受的寒气过重,我现在也不至于这么怕冷,本来我一直都特别健康!”
特别健康这几个字,季暖在对着墨景深说的时候,还有些小委屈似的。
墨景深看着她这一副表情,抬手在她脸上捏了下:“我又没说你怎么样,十几岁的事情没给你的人生造成太大的阴影,这就已经是足够庆幸。”
“季梦然除了说我十五岁时跟盛易寒有过那么一个短暂的暧昧期之外,还跟你说过什么?”
“还能说什么,如你所想,将各种真相添油加醋。”
“……你怎么都不问我?”
“在她那些添油加醋的话里自动过滤出的真相,是你十几岁时遭遇过的这种难以启齿的事,你不说,我怎么会问?亲自剥开你的伤口问你疼不疼吗?你觉得我有这么闲?”
“……”
这种说法听起来好像很冷血,但又似乎是最对她对体贴的方式。
季暖忽然就不高兴似的鼓起了腮帮子,靠在墨景深的肩膀说:“怪不得季梦然每一次都这么言之凿凿的,又怪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