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比她自己想像的还要坦然。
大不了咬舌自尽,又不是没死过,她对于怎样死的更痛快,或许比任何人都更有经验。
她只想让墨景深脱险,不想因为自己而拖累他。
横竖都是避免不了的一死,季暖只能保持冷静,挣扎不挣扎都已经没了必要。
那个人已经直接朝着她的脸又亲了下来,她动作幅度很小的微微偏开了头,黝黑肮脏的皮肤与季暖白净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男人身上的汗味儿混合着血液的腥气,季暖觉得自己孕吐的症状又要发作了,很想吐。
她强忍着,平静道:“有人在旁边看着,我会紧张,我会放不开,不让他走,你们玩起来也不爽,不是吗?”
被按在木屋旁的墨景深拳头纂的太紧,指尖陷入掌心,骨节泛起青白。
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一枪崩了这个畜生。
他费尽全力的才克制住自己要一跃而起的冲动,眼睛涨的通红,却慢慢的趁眼前这人的注意力也嘿嘿笑着看向季暖的那一方向时,伸手去够起之前季暖扔在地上的那根木棍。
因为季暖太过于平静,那两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动作间都露出了些许破绽。
天边仿佛被逼近的直升机压的雾沉沉的,当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