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虎穴里逃出来的仪式感,这样还能觉得舒坦些……”
    墨景深眼神寂静深暗:“你非要我的心脏从身体里跳出来才甘心?”
    季暖盯着他,双手揪着他染血的黑衬衫:“我只要你活着。”
    他刹那间只觉得眼眶刺痛难当。
    平生二十六年,除了两岁前后牙牙学语的年纪或许掉过几滴眼泪,三岁之后半滴眼泪都没再掉过的男人几乎顷刻就被那刺痛的感觉涨的眼底腥红了一片。
    “墨景深,我只是要你活着,就算你没有如约去t市接我也可以,那我就来找你啊,只要你活着,我去哪里找你都行,天上地下,前世今生,只要有你的地方我都可以披荆斩棘,我只是要你活——”
    男人赫然吻了下来,他的口中有咸腥的味道,是血腥味儿,之前他受伤时为了不让季暖担心而硬生生的咽下去的血沫都藏在喉间深处。季暖顾及到自己几个小时前才刚刚吐过,就算是漱了口但自己也好几天没有刷过牙了,墨景深没吃东西没喝水,他除了血腥味之外再没有其他,他一如既往的清冽干净,可她觉得自己现在可能是臭的。
    她在他怀里挣扎了下,男人却吻的更深,死死的按住她的后脑,几乎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样的圈着她。
    曾经无论是在t市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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