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稍微降下来一些,男人向来风光霁月的清俊面孔上是一片苍白,他睡的太安静了,季暖在心里只觉得愈加的急切,不知道他这伤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
    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的确还是很烫。
    季暖起身去门外将护士刚送过来的新冰袋拿了进来,放在手里贴了一会儿后,将冰袋小心的放在他的头上。
    墨景深虽然昏睡,但似乎睡的并不安稳,因为头上传来的凉意而无意中蹙了蹙眉,季暖将手轻轻的放在他肩上,边轻拍着边说:“你在发烧,安心睡觉,现在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只要好好睡一觉,尽快把烧退下来。”
    也不知是她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墨景深并没有太过清醒,话音落下后没多久,男人的呼吸重新归于均匀,已然睡沉。
    这么听话的墨景深,如果不是他脸色苍白的让人实在担心之外,季暖居然还能感觉他有点萌。
    他睡着时的样子和清醒时的样子完全不同,恐怕这世上也没几个人能有机会看见这样脆弱安静又毫无防备的墨景深。
    季暖拉了张椅子过来,坐在床边,不时的摸着他的头和手,再又不时的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他的体温。
    这样连续两个小时的又是想办法给他喂温水,又是用温水沾着毛巾帮他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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