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淡漠冷峻的脸上漾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像是嘲弄,似笑非笑,却毫无温度:“该利用的都利用过了,该结束的也是结束的时候了,我只是在如你所愿。”
    挺拔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眉眼中只有冷漠与阴沉,薄唇噙着的弧度也再看不到往日的半点暖意,似冰针一般的刺的人生疼。
    如她所愿?
    那都是她前世识不清时才把自己的人生逼到了那种地步,如果她当时足够清醒也就不会把人生过成那种样子,他对她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墨景深,她从来都不甘心拱手让人,说她后来是为了这一世能活的更好也好,说她是有目的也好,可她现在爱他是真,离不开他是真,想要跟他一生一世好好的生活下去也是真。
    离婚?
    怎么可以?她这辈子根本就不打算再跟他离婚!
    季暖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语言在某些时候是真的苍白无力,再碰上他的视线时,她抬起手,将那一次在柬埔寨烫伤到现在还微微有些发红的手背与手腕上的皮肤举到了他眼前。
    “墨景深,我们之间经历过的一切是都可以当做不存在了吗?”
    男人静默的看着她的手,不说话。
    “我们之间所有的感情也可以当做不存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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