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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不得不怀疑自己当初那颠沛流离的十年之后,她被陷害而被关进监狱里的时候,他会不会在听说这些消息时而觉得开心极了,而不是像她曾经做过的梦那样,在她吐血而亡的那一刻,他忽然出现在了监狱里……
可能做梦就真的只是在做梦。
他的态度看起来对她是真的厌之入骨,十年不曾出现,又怎么可能会对她的生死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只是一个无关的人吧。
就像现在这样,她仿佛是一个与他无关的人。
“你什么时候睡?”季暖靠在沙发上没有动。
墨景深眼睛不抬的淡道:“想睡的时候我会休息,不需要你来操这份心。”
“可是我想你抱着我睡。”季暖看着他的脸,诚挚的说:“像以前那样。”
墨景深皱眉,转眼冷冷的向她看了过来:“你现在连自取其辱都这么主动了么?”
季暖借着落地灯的灯光看着他在昏黄灯光下的脸,坦然又诚恳的说:“你一直都喜欢抱着我睡……”
男人笑意清冷,漠然的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那是前十个月的墨景深,不是我。”
季暖骤然起身向他走过去,黑夜总是让人会有莫名奇妙的勇气,她想抱一抱他,或者让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