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休息,多喝热水,多吃东西来保持体力。
这些她自己都明白,陈嫂听见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之后,这才放心。
直到医生走了,陈嫂叮嘱季暖去好好洗个热水澡,季暖听话的去洗澡,也听话的在吃过药后乖乖回卧室去睡觉,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时,看着空荡荡的床的另一侧,伸手在床上摸了两下。
这里很久,很久没有墨景深的味道和墨景深的温度了。
果然被在乎的时候,一点点小小的头疼脑热都能被抱着哄着好像她是个一生病就脆弱的瓷娃娃一样,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里,现在她却是一点病都不能生,但凡身体上有任何一点状况,在他看来都是她卑鄙的在使什么苦肉计,在想方设法的引他回来。
她在他的心里这种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形象就这么根深蒂固了吗?
和墨景深抱在一起的时候有多热烈有多幸福,这一切忽然消失了之后,就有多冷清多失落。
想放弃,想离开。
她问自己,真的决定就这样放弃?
这么久以来墨景深是怎样的男人她再清楚不过,他无论做什么都定会有他的原因。
可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一个连死都不怕的男人,一次一次的将她推开?
季暖吸了吸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