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因为男人的这么几句话就乖乖听话,居然还说她甩冷脸说她作,正准备跟他理论,刚转过头,却正好被低头的男人吻住。
    季暖浑身一震。
    回国之后的这几个月,被墨景深亲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前几次不是在黑暗中就是带着酒意,要么就是她在昏迷之前他因为失控而几乎要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吻下来,但是这样两人都清醒甚至一切都平平静静的情况下,这样的亲吻对她而言,实在是亲密的过份,甚至是在挑战着她的承受能力。
    几秒后回了神,她抬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几乎条件反射的就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推不动,反而越吻越深。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将这本来只是一低头间的吻转变成了深吻,唇舌纠缠,她推不动,更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的涌动,头皮都在发麻,所有熟悉或是陌生的热情都在包围着她,推了半天几乎耗了大半的力气,最后只能呼吸不畅的瘫软在他怀中,手指颤了颤,紧纂住男人的衣服。
    季暖的意识几乎有些混沌了,男人的手捧住她的脸,温暖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肌肤,另一手自她的后脑勺向下,直到感觉男人的手探进了衣服里,她终于一个激灵,脑海中的混沌散去,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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