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剧烈的狠跳,莫名的感觉自己的一切仿佛都能被他轻易剥开,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她心悸,又慌的厉害,在沙发边,在他面前,下意识的就要夺路而逃。
墨景深手臂一展,直接将她刚慌不择路的转身被茶几挡住的身子按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俯首再度吻住。
不再是刚才那样缠绵炙热仿佛要将她心头冰山一角融化了的吻,而是纠缠到了极致的舌.吻,直到季暖气喘吁吁的努力的想要推开他想要用力呼吸,这一吻直接流连过她的下巴和腮帮,沿着吻到她的耳后,在他熟悉的她极敏.感的耳根处辗转而过,温热的鼻息撒落在她的耳朵里。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贴在她耳际,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腰,低道:“总不可能真给你机会去找个新老公来我面前碍眼,过份的冷静对你来说等于无用功,我倒是不如真的无耻一点,手钻进衣服里算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季暖耳朵上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撩着,整个人不能自抑的在他身下蜷缩着,身体紧绷,手死死的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却还是被他将手给掰到了身体的另一侧去。
都过了三年多,墨景深显然对她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依然十分了解,第一个就是耳后,她又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所暧昧,三年来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