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墙边的那个位置。
    三年前她当时撞在了酒柜上,里面的所有珍藏的酒都掉了出来,她当时还喝了不少……
    之后这几年墨景深居然都没在奥兰国际的公寓里放任何一瓶酒,就连酒柜都撤走了,换成了摆放资料文件的摆设架。
    墨景深的电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门外已经脸色黑如锅底的秦司廷打过来的。
    他瞥了一眼手机,直接调成了静音。
    季暖还在盯着那个已经从酒柜变成桌架的位置失神,转眼就见气场而挺拔的男人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对上她的视线。
    看得出来,他这是真的不打算……放秦司廷进来了。
    “秦医生难得休个假来这里,应该是找你有事吧?”季暖怀着深切的对秦司廷的愧疚感,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然就这么把人关在外面实在是太委屈了!
    他看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将酒放到了一旁,又在瞥见了那两瓶酒上写着的年份时才抽空顺口般的淡淡回答了一句:“我刚才说过什么?你再提他一个字?”
    季暖瞪着他,又觉得自己面对一个三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他说过的任何话都绝对具有一定的威胁力。
    好气啊!
    见门外没了动静,季暖干脆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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