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酒店,该是应该被搜过身,不可能带枪进来。
但是出来的人没想到,门一开,看到的会是在黑暗中站成排的二十几个xi基地的人,所有枪口都对准了门口的这一方向。
那人表情一骸,瞳孔紧缩,正要向后退回去,却因为那些枪口而惊的杵在门前没敢乱动,整个走廊里,有一瞬间的死寂。
从始至终,墨景深都是淡漠的波澜不惊。
门前的人在黑暗的几乎看不清的光线中看见了墨景深,再又看见自己的兄弟倒的倒昏的昏,还有一个被他挟持在手里,猛地转身便往回冲。
就在这人有所动作的一刹那,阿k率先开枪,“砰”的一声,那人的肩瞬间中了一枪。
房间里早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同时为首的人早已经将床上的季暖拽了起来,在阿k带人冲进去的一刹那,看见的就是其中几人将季暖抗在肩上,站在阳台的那一方向,个个手中拿着枪对着门外。
他们的人少,子弹也不一定有他们的充足,但他们手中最大的王牌就是季暖。
眼见着还没有正式度过危险期的季暖就这么被他们抗在肩上,这样离开了医院又遭遇这样的变动,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住。
阿k怒冷着脸望着他们,手中的枪已经对准了正抗着季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