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风寒吧?我说只是胸口略疼,吃两剂药也就罢了,偏生的天天叫太医来看,看了又说不出来什么……”
声音鼻音很重,严重的风寒,却还在嘴硬。
唐青鸾转身从自己的药箱子里拿出来听诊器,问姝嫔:“娘娘是心口疼?我听听。”
姝嫔见她拿着唢呐一样的东西,还要听听,顿时愣住了,楞楞的道:“听?听就听吧。”她横竖咬定了自己就是心口疼,疼不疼的,就不信你能听出来。
唐青鸾将听诊器放在姝嫔心脏位置听了一会儿,心音正常,又问了问哪里疼,姝嫔一会儿说前胸,一会儿又说其实是后背疼,说了半天,唐青鸾收回了听诊器。
姝嫔抬眼看着她问:“不是风寒吧?前几天心口疼,这几天也略好些了。”
唐青鸾估摸着她病情严重可能和这种态度也有关系,硬是不承认得了风寒,弄得太医也不敢开药,心口疼又不方便诊断,也不知道吃药没吃药,如此扛着病情岂能不严重?再加上病了应该卧床休息才是,偏还要装没事,在这里撑着,病如何能好?
唐青鸾起身道:“定症方面,还是需要几位太医会诊定症。”说着收起药箱子道:“先告辞了。”
姝嫔有点着急,以前的大夫都没有听诊过,若是这位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