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叫他们两人过去,本意就是如此,西北那边的敕勒人,一直都是大周的心腹大患,这么多年了,断断续续打了无数仗,一直不能把他们彻底消灭,以至于西北百姓常年受苦,再加上天灾不断,西北百姓出来逃荒什么的,必定又会对其他地方形成危害……”
说着看向了齐景灏:“定西侯的祖籍就是咸阳的,你父亲在西北又是威望极高。我想询问一些你的意见,西北那边到底应该如何治理?”
齐景灏恍然了,原来请自己来是商量这个。
他当然很愿意给出点主意了。就像太子说的,他的祖籍咸阳,尽管齐家已经几代居住京城了,但对西北那边的感情绝对是不能割舍的。
“西北那边最主要还是地的问题,地的黏性高,所以种地的产量比不上东北,也比不上山东。”
他就道:“在那边种地,要多费十二分的功夫,但收成可能只是这两个地方的一半,这种情况是正常年饭,若是再遇上天灾,自然就是更减收成,只有一成两成的收成,给朝廷纳粮都不够,可不就要逃荒?”
太子点头:“这个我也知道。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西北那边天灾似乎比别的地方多,天旱少雨,连着旱几个月或者半年往上,直接影响一年的收成,就成了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