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玩了,其他的人倒是无所谓,于是先打一场。
好在两边少的人数相当,于是画好了界限,上马打了一场球。
二皇子找了个高一点的位置一直看完,其实根本搞不清楚这有什么好玩的,一群人骑着马追着一个圆球,还那么高兴。
打了一场球,齐景灏终于算是过了瘾。将手里的马竿转来转去的,心情甚是舒畅。
第三天早上起来早早的,一行人出发往深山里走,去打猎。
“你们说,二皇子也不打球也不打猎,跑来干什么?住在这里又是闷热又是被蚊子咬,好好在家里不成?”以前近卫营的一个兄弟正跟齐景灏他们说着。
齐景灏笑了:“大约是图个新鲜吧。”
聂树臣就道:“他在家闷了几年了,还没闷够?你觉着蚊子多,人家说不定还觉着好玩呢。咦,这是什么好玩意儿?”最后一句他用一种疑惑的语气说出来,两根手指做出来捏住一只蚊子的样子,左看右看着。
他这是讽刺二皇子连蚊子都没见过。
周围的人顿时哈哈哈的一阵笑。
“对了,打猎的时候散了都小心点儿,不要失足去了左边。”一个人笑着道。
齐景灏奇怪的问:“左边是悬崖?怎么还失足?”他常来这边,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