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穿着抹胸内裙的窑姐儿坐在门口哭。
“怎么回事?”大理寺的人说着进屋,这一进去先看见了仍在瘸了一条腿已经有些歪斜的桌上,竟然扔着一件官服。
大理寺的一个衙差上前一把抓起来看了看,道:“国子监的。”然后就看向了床上。
早有另外几个衙差上前查看,道:“是国子监的祭酒王金荣没错!已经晕过去了……这厮太大胆了!”
拿着官服的那个衙差转头找,看见子正在搀扶她的窑姐儿,就厉声道:“怎么回事?!”
子就过来用手绢擦着眼角道:“官爷们可真真不能冤枉了民妇啊,昨天丧钟一响起来,民妇就叫人赶紧的把红红绿绿的全都拆了,门口也挂了牌子,国丧期间停止营业,还把原本住在这里的客人们都请出去。民妇可是一切依着规矩办的!”
“说这是怎么回事?”大理寺的衙差不耐烦,指了指床上的人。
“这位爷昨晚上一定要进来,民妇不让进,说国丧期间,肯定是要停了舞乐的,他就说找大理寺的人来把民妇的馆子给关了!民妇吓得……”
大理寺的人一听,王金荣国丧期间逛窑馆子,居然还用大理寺的名头吓唬人,真真气的脸发青。
“这位爷常来,民妇知道他是大官,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