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反而很有可能就是皇太后!所以我希望皇上身边能有坚决支持他的人。但这就需要跟你们交代清楚前因后果。”
齐景灏道:“牵扯人家夫妻的事,你不用说清楚,我肯定也支持皇上啊。现在我还能站别的地儿吗?”
时文道笑了,道:“你都猜到了?”
齐景灏也好笑:“你差不多都说出来了。”
时文道笑着点头,然后叹气:“对,差不多就是这样……太子妃脾气古怪,和太子成亲没几天,就……床帏不和,太子屋里也不是没别的女人,跟太子妃闹得不愉快,就几天没去她屋里,睡在别的房里。等过了几天想要再去太子妃屋,这就不让进了,绝不让近身。”
齐景灏恍然了。
时文道摊手:“女人嘛,妒忌一点,小心眼一点,这都没什么。但那位太子妃,绝非常人,从此以后阴阳怪气的,从没有跟太子好好说一句话,只要是开口,不是嘲讽就是挖苦,尖酸刻薄至极。”
“简直是折磨。”他道:“而且心思很坏,只要知道太子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就会去破坏,去帮着别人算计太子。你想想,有些人对太子做的事情,那都是把太子往死里整,陷害算计,什么手段使不出来?太子妃那女人,不但不帮忙,反而帮着别人算计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