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道。
扶着她的人没有立马应声,过了一会儿,秦晚听见了笑声。
“你笑什么?”她不解地问。
这时,卧室到了,那人扶着她躺在床上,然后细心地给她盖好被子,再然后更加细心地把偏低的空调温度调高。
“你笑什么?”没有得到答案的秦晚执意不肯休息,执着于对方的回答。
那人弹了下她的额头:“只是觉得很好笑罢了。”
“哪里好笑?”
那人没有回她,转身去了浴室,不多久端出一盆热水,拿毛巾沾水为她敷额头,完后又牵起她的手,替她擦拭手臂上的热汗。
“你需要再测一□□温,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我视情况而定。”那人很理智地说。
秦晚微微蹙眉:“我不去医院。”
“别任性。”
秦晚:“……”
秦晚不是个喜欢给人带来麻烦的人,所以听到“任性”这个评价后,她马上闭嘴了,没有再说不去医院那种话。
她沉默一会儿,睁着依然没多大用处的双眼,问:“你是谁?我看不清你的脸。”
帮她擦拭身体的那人顿住,一会儿,又恢复擦拭的动作。
“孟言。”孟言垂着眼眸,机械似的帮她擦拭着身体,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