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伯母可能不知道,我和晚晚之间还有几分渊源,现在在忙同一个项目。”
    其实并没有,真相是他把自己的项目给她了,他只从旁指导。
    他没有把两人的关系定位为师生,而是说成是对等的合作关系,不知其居心何在。
    秦晚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师,听他侃侃谈论两人间的相识相知,美化版的。
    邵琴听完对他越发满意,说:“晚晚有劳你照顾了。”
    林越谦虚:“她照顾我的时间比较多。”
    秦晚:“……”
    她第一次发现,她家老师不发病的时候也是一位交际好手,漂亮话信手拈来。
    但她的长辈们显然很吃他这一套,各个和颜悦色。
    秦晚借口要去看自己的花,便从客厅里的小型交际场中抽身而出。
    她一个人来到外面的花园。
    秦家花园里种着大片的玫瑰,纯色,火红的。她从玫瑰丛中的小径穿过,来到她的个人领域——一座两层的玻璃花房。
    早些年她一时兴起,建了这座玻璃花房,底下曾封闭式,是个温室,里面种着顽强的格桑;楼上呈半开放式,摆放着一套藤编桌椅,是个休闲胜地。当她还常住在本家的时候,她经常来这看书。
    此时她只身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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