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摸上瘾,多撸了几把。
她的手心被刺得痒痒的, 程昱的心里则痒痒的。
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衣底下, 用带着浓重的鼻音说:“晚晚,你大早上的对我做了什么?”
看这架势,不是秦晚对他做了什么, 而是他想对秦晚做什么。
秦晚用力抓了下他的头发, 他“嘶”了一声终于睁开眼。
秦晚道:“起床了。”
程昱说:“我今天休假。”
他这几天都休假,这是忙碌的他难得的假日, 他想过得自由一点, 赖个床。或者——
“叫我起床得用特殊一点的方式。”他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秦晚扯了扯嘴角:“我可不敢对和尚无礼。”
程昱:“……”
他嘴角抽抽, “我已经还俗了,看我日渐浓密的发根就能明白我的决心。”他言辞恳切。
被儿子坑后, 他已经被迫戒荤许久了, 他想从自力更生的日子里解脱出来。
万分迫切。
但秦晚没能明白他的迫切, 道:“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