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靠近,这些人不像城管、保安,更不像军警。
“干啥呢?”沈浩小声问身边瞧热闹的青年。
青年道:“能干啥,拆迁公司的,今天拆钉子户,来了至少三百人,阵仗不小,搞不好弄出人命。”
“狗屁拆迁公司,全他妈黑社会。”另一人咬牙切齿嘀咕,貌似跟拆迁公司有深仇大恨。
说是黑社会,多少有些夸张,但能搞拆迁的主儿,都是社会上的猛人,沈浩明白这里头的门门道道。
拆的是自己家这片儿,加之对父母的思念和担心,沈浩没心情瞧热闹,挪步来到封锁线前。
“给我往后站!”一壮汉横眉立目喝斥沈浩。
“我家在里边,想进去看看。”沈浩不卑不亢道明来意。
“滚开!”壮汉凶相毕露。
“我必须进去。”沈浩不退反进,引周围人侧目,不少人看他像看傻b,敢跟拆迁公司这帮牲口掰扯,找死。
壮汉懒得废话,抡起手中的空心铝管劈头盖脸砸沈浩,肆无忌惮,大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沈浩依然从容,空心铝管临头,抬胳膊格挡。
有人下意识闭眼,不忍看沈浩胳膊被打断,接下来的情形却令围观的人和二十来号迷彩服壮汉瞠目结舌。
沈浩用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