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置,正是昨夜徐峰等人搭帐篷的地方,他蹲下来,捡起一根长头发,面无表情嗅了嗅。
“老虎哥,阿桑他们全死了,十一支m16,只有蚱蜢那支枪的弹夹少一发子弹,而且”匆忙跑过来向冷酷青年汇报情况的汉子说不下去了,好似看到什么不可思议又无法形容的诡异状况。
“说。”被称为老虎哥的青年不怒自威。
“四个被扭断脖子,另外七个,眉心受重创,导致颅脑损伤,应该是不分先后被杀,没有还手机会,我认为,凶手只有一个,是练家子,实力非常强。”汇报尸体情况的汉子说出自己的判断。
这么凶悍的高手,他平生只遇到过两个,除了杀人凶手,还有一个,便是眼前这位年轻的老虎哥。
摆弄手中长发的老虎哥,颇为不屑撇嘴,显然没把杀掉他十一名手下的凶手放眼里,他觉得,唯有从亚马孙原始雨林腹地那座训练营活着走出来的人,才勉强算得上强者。
那座训练营,叫炼狱,他曾呆过的地方,身为那批孩子里的最强者,却因为过于骄傲,在后来执行任务中屡次抗命,被踢出组织,沦落到金三角。
憋屈!
满腹怨念的他咬牙切齿。
想到炼狱,他又想到一个人,一个叫沈浩的家伙,多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