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目前这状况,这么做最稳妥,且断定心脉处隐隐的痛感,确如娜莎说的那么复杂和严重。
蛰伏。
唯一的选择。
不过,绝非长久之计,若身体无法恢复到原来的状态,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入夜,娜莎开车载着沈浩,离开姜家营,所住民房的主人姜力敏,突然打个激灵,仿佛做了一场梦。
姜力敏老婆同样像刚从催眠状态中清醒,两口子诧异对视许久,不约而同瞧向挂在客厅墙壁上的电子日历。
时间已过去六天。
两口子的记忆却停留在六天前。
这六天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经历过什么,全然不知,夫妻俩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
“我的个妈呀,六天前敲开咱们家院门那女人,不是人。”姜力敏老婆失声嚷嚷,不是人,不是骂人的话,是指妖魔鬼怪。
村里人所谓不干净的东西。
当晚,以为撞邪而心惊胆战的两口子,拎着礼品去拜访在附近村镇颇具知名度那位大仙儿。
夜幕下。
西京城区灯火辉煌。
沈浩坐在车里眺望离他越来越远的城市,脑子里想的,不是江山,不是权势,不是财富,是亲人、爱人,尤其惦记小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