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像他父亲那样,只能守着缅北这片不大的天地,唯一能去的花花世界是t国,不能再往远走,也不敢再往也走。
莱坎弯腰,捂脸,好似遭遇巨大挫折,显得很颓废。
数千公里外的岛北,躺在病床上,头裹纱布的陈润生同样心灰意冷,母亲美美坐在床边很久,他都没笑过。
“哥,不要难过,你不吃不喝,糟践的,是自己的身体。”陈秀儿安慰着哥哥,虽然记忆没恢复,但这段时间的相处,使她确定,屋里这两人,是她最亲的人。
“你妹妹说的对,糟践自己,坏人不疼不痒,有什么想法,养好了伤,咱们慢慢合计。”王慧兰说着话握住儿子的手,心疼不已。
陈润生点头,刚要说话,房门被推开,青联帮这处秘密医院的负责人皮笑肉不笑走进来,道:“润生啊,你不能再在这里住了。”
“为什么?”陈润生下意识问。
“因为这里是帮中兄弟接受治疗和养伤的的地方,而你,还没加入我们青联帮,不是我们青联帮的人,对了,上头让我通知你,你们一家三口住的那套别墅,从明天起收回,你得另找住处。”
负责人这话激怒陈润生,怒道:“沈哥说过,那套别墅,我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你的沈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