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嘀咕,嘴上不能这么说,道:“不瞒秦伯伯,晚生没什么大野心,只想做个好人。”
面对秦远山这样的长者,沈浩说话尽量回避“我”字,在这个时代,我通吾,面对长者,如此自称,是不礼貌且缺乏教养的表现。
“做个好人……”秦远山沉吟,面色逐渐凝重,摇摇头,道:“以你的本事,只是做好人,不行。”
沈浩不知如何回应,索性苦笑。
“天下即将大乱,你和子昂这样的男儿,应匡扶大周社稷,避免生灵涂炭,老夫这话,也许有些耸人听闻,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老夫做过三年内阁首辅,了解大周最真实的状况,南七北六,十三省的卫所兵,已沦为屯田的农户,拱卫京城的八十万禁军,名存实亡,只是纸面上的数字,实际兵员,不足二十万,可战之兵,更少的可怜,仅仅是骁骑营和御林军五六万人。”
秦远山痛心疾首叹气,做首辅三载,他一心推动变法,想改变这种状况,奈何损害方方面面的利益,阻力极大。
靖王谋逆案,本与他无关,他却牵扯其中,蒙冤贬官,何尝不是变法闹的,朝堂诸公,只顾自己的利益得失,无视社稷之重,可悲!可恨!
“晚生听子昂说,西军和北疆边军战力不俗。”沈浩插了一句,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