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沈浩穿着官服,悠然端坐马背上,凝望前方,并未顶盔掼甲。
盔甲……这牲口不需要。
十几名负责传令的骑士位于沈浩身后。
官道穿过的宽阔平原上,一座无声的军阵屹立不动。
很快,溃兵进入人们的视野,乌压压一片,没命的狂奔,就如受惊的羊群一般,谁跑的慢,谁可能被后面人推倒、践踏。
为了逃命,溃兵变得无比自私、没有人性,当一些溃兵看到横在前方的军阵,微微恍惚。
大周的兵?
旗号是,盔甲不像,气势更不像。
阳光下,穿着“铁罐头”,放下面甲的四千兵,在溃兵眼中,仿佛为杀戮而存在的铁人,冷漠,无情,弥漫着肃杀气息。
不过,为了逃命,溃兵们还是不顾一切冲上去,边跑边狰狞叫骂。
“让开!”
“给老子让开!”
“不让开,砍死你们!”
骂声传来,沈浩撇嘴,都些窝里横的废物,该死。
顶在最前边的火铳兵已装填完毕,见溃兵进入射程,整齐划一举起火铳,沈浩一声令下,这些兵毫不犹豫打响火铳。
火铳一排接一排打响。
冲在最前边的溃兵仿佛撞在无形的墙上,被灼热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