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了几人几马,百丈宽的汴水,便成为最有利于大周的战场。
利用好了,或许能挡住女直三十万大军。
王斗想罢,勒马调头,狂奔向汴京,数十战将、数百骑兵护卫紧随王斗,带起滚滚尘埃。
皇城。
延福宫。
柴熙瑞在东暖阁喝着闷酒。
外面冷风刺骨,暖阁里的热气却熏的人瞌睡,按照火炕原理,设计的地龙,在这个时代,已被富贵人家广泛运用,更别说皇宫大内。
柴熙瑞想到迁都之事难以实现,女直又再度南侵,想走也走不了,怒不可遏,操起纯金酒壶狠狠砸在地上。
正在跳舞的一排舞女,都吓一跳,慌忙跪下。
“给朕滚出去!”柴熙瑞拍着桌子咆哮,舞女、乐师胆战心惊退出暖阁,最近,好几个小太监小宫女,被越来越暴躁的柴熙瑞下令杖毙,她们哪能淡定。
“都怪那个沈浩,不激怒女直,女直哪会再次南下。”柴熙瑞咬牙切齿呢喃着,直到现在他偏执认为是沈浩破坏议和,导致今天这样的危局。
错,都是别人犯的。
自己永远完美、英明。
这就是柴熙瑞,一位刚愎自用极度自我的帝王。
“圣上,五军都督府左都督,汴京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