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沈浩温柔安慰柳莞。
柳莞哭着点头。
沈浩不再多说，任由柳莞发泄。
几个差点吓尿的老男人回过神，颤颤巍巍站起来，尽量与沈浩保持最远的距离，挪向包房门口。
“他们几个欺负你没？”沈浩问柳莞，这一问，搞得几个老爷们汗毛炸立，腿肚子转筋，几乎要跪了。
“没……”
“柳总，我真没为难你。”
“我也不是有钱不借……”
几个老男人带着哭腔解释，生怕丢掉小命，毕竟搂着柳莞那位，在他们看来，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疯子。
“啊！”
服务员进来，冷不丁瞅见无头尸身倒在血泊中，骇然尖叫，转身就跑，边跑边喊：“快来人，杀人啦！”
“让他们走吧。”柳莞终归是个善良的女人。
“滚！”
沈浩低喝一声，几个非富即贵的老男人如释重负，争先恐后往外跑，圆桌边只剩噤若寒蝉的女秘书。
柳莞对秘书说：“小雯，你先回公司。”
小雯光点头，没往起站，因为腿软的站不起来，缓了五六分钟，才扶着桌子起身，哆哆嗦嗦离开。
包房的门关上。
柳莞紧紧抱住沈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