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的一天,各国元首车队必经之地,全面戒严,多架警用直升机在道路两侧的街区上空盘旋。
沿路制高点要么潜伏狙击手,要么设有观察哨。
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安保措施。
沈家庄园,乃至植物园所在的这片区域,已成为西京的禁区,飞鸟掠过,都会被几道冷厉目光锁定。
石头母亲绕来绕去,还是被挡在最外围,距离那条连通沈家庄园的私家马路足有一公里。
“求求你们,放我过去,我是沈家当年的老邻居,有急事找沈家人。”石头母亲哀求警卫。
荷枪实弹的警卫赶忙搀扶要下跪的石头母亲,颇为无奈道:“这次庄园会晤,比天底下任何事都重要,就算您说的是真的,我也不能放您过去。”
“我儿子名叫张磊,是沈浩的发小,好兄弟,他快死了!”石头母亲瘫坐在地上哭喊,声嘶力竭,这并非撒泼,是太过无助太过伤感导致。
又有几名警卫围上来。
“外国元首的车队即将抵达,快把人带离。”一人毫不犹豫下令,两名警卫迅速上前搀起石头母亲。
“浩浩……石头快死了!”
石头母亲疯了似的,用尽全身力气喊话。
“队长,要不要上报?”一名警卫于心不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