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白水饭配上各味草果熬制成的荔枝膏,搀伴着来上两口,甜香适中,懒懒答话:“今儿个有客。”
陈二:“呦,是位生人吧?也敢点咱们堇哥儿?”
堇哥儿斜乜道:“赖你们个个嘴碎,扰我生意兴隆。”
陈二正要说话,堇哥儿吃完便走,桌上留了一枚铜钱,带着蒸香花露,搀着茉莉柑橘,不浓不淡。
闻是好闻,人也艳丽,就是性子......也难有生意。
临安城内勾栏红院数百上十,清乐坊这家稍有不同,匾上空白一片,门旁犄角旮旯不显眼得立了块木牌,上面写着南馆。
繁华盛世不禁娼妓,青楼女子才学兼备,品学好的大多登记在册,虽说也是入册的营生,但三教九流占了个下九流,上不得台面,比无可比,只比这些在南馆里卖弄风骚的男人强上一些。
堇哥儿溜着食儿走回南馆,厅里寥寥几人,还没上客,正想回房点妆,只听一声尖叫从二楼天字间传了出来,他几步迈上楼去,惊得龟公忙喊奴才:“快去叫三娘。”
先说堇哥儿,堇哥儿在临安花柳巷子里小有名气,曾是南馆的金字招牌,虽如今也没人比得过他,但一年不如一年。前些年人小,嘴甜听话端茶倒水,讨得无数客人欢心,自束发后至今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