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想就不对,人是要先看重自己,才能让旁人看重你,你若连自己都觉轻贱,那旁人更会觉得你轻贱可欺。”
徐风堇道:“你说话怎么这样绕人?”
“啊……”他笑道,换个简单说法:“我的意思是,你早晚会遇到一个不嫌你出身的,或是朋友,或爱侣。”
徐风堇道:“你瞎说,根本碰不到,人人都嘲我低贱,怎会做我朋友还和我成亲。”
他道:“你现在跳河,自然碰不到,你如果爱惜自己好好活着,那以后定能碰到。”
徐风堇还是不信。
他想了想说:“那……我且先做你朋友如何?我不嫌你,你看,我们现在坐在一块石头上,是平起平坐,不分贵贱高低。”
月朗风清,闲致安逸,到了山顶时辰已晚,赵郁便让程乔安排几人在庙后的茅舍住下来,说是明天再去烧香礼拜,徐风堇蹲在床上眉头深锁,岑灵从院内流水竹子下接了盆崖间山泉,给他洗脸。
徐风堇下床,双手放在盆里,凉得他一激灵。
岑灵忙道:“阿堇?怎么了?”
徐风堇蹭了把脸,又拿细娟擦干说:“不像,怎么看都不像。”
他这句莫名其妙,岑灵问:“什,什么不像?”
徐风堇道:“我问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