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不走......”
赵郁道:“他说他耳聋。”
程乔难以置信:“他,他怎如此无赖!”
耳聋那位无赖此时大声朗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我若不往?子定不会来!”
赵郁又划掉一道糯米藕夹,心道:没白学,会篡改诗经了,若是前人听见,怕是能气得死而复生,跳起来揪他耳朵。
徐风堇读了半天喝口糖水润喉,见赵郁依旧不动如松,背着手从书房施施走来,自顾坐他对面,瞧着桌上的清单,惊讶道:“王爷是要宴客?”
赵郁没理他。
徐风堇见菜色酸苦辣咸,就是少了味甜,觉得赵王爷也是小心眼的可人爱,嘿嘿笑道:“王爷竟这么了解我,划掉的全是我爱吃的。”
赵王爷顿了顿笔,觉得是有些不对。
徐风堇趁机道:“王爷脚好点了吗?我那日说完一时脸热,走得匆忙,将王爷落在树上,是我不对,我给王爷道歉。”说着便将双手伸出,举到石桌上面。
此时晚霞余晖,彩云似锦,桌上盘香袅袅,淡淡飘香,赵郁盯着徐风堇手上那一捧淡紫绿梢的狗尾巴花,怔了怔。
徐风堇道:“古人常言,鲜花赠君子,我本想在花园摘一捧粉团月季聊表歉意,但又知道王爷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