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其母必有其子,都是心肠歹毒的东西!”
徐风堇蹙眉道:“与宸贵妃有何关系?”
赵燮却如冯竟所说略显疯癫,讥笑道:“有何关系?这就轮不到你问了!来人给我压走!我就不信老七的宝贝夫人在我手上,他还敢撼动我一丝地位。”语毕甩袖转身,却见院门正中已站一人。
赵燮大骇,颤颤抬手:“你,你何时来的?”
那人正是一身白袍的赵郁,他眼眸深沉,冷淡道:“比太子早些。”
赵燮双晴圆瞪,才知踩了陷阱,忙抽过侍卫配刀,要去将徐风堇擒来,却见方才那个二位黑衣大汉,早已将人挡在身后,随之无数侍卫涌进,将太子众人包围起来,赵郁站在台阶之上负手而立,说道:“这院里全是郁王府的人,我是不能伤了太子,但若将今晚的事情告诉父皇,不知他那则已经拟好的废储诏书,能否盖印了。”
赵燮惊道:“你,你别想威胁我!”
赵郁道:“是否威胁,还是到父皇跟前去说吧。”
赵燮当即乱了方寸,语无伦次地吼道:“父皇父皇!你现在用得上父皇便想起他了?你这人自私自利!父皇疼你爱你,你却因为自个儿的仇怨不如他愿安心做个太子,好了,你不愿做,他才不情不愿让我来做,父皇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