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天和:“!!!”
普罗:“有一天晚上九点,你屏幕没关,趴在桌上睡觉,没有发出去的信,被他看见了。”
天和说:“没有发出去的信,就像没有说出口的话,不生效。”
关越注视天和,良久不语。
天和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向关越求助,但信既然已经被他看到了,改口也没用,何况距离一月一日,只剩下不到一个月。
他沉默片刻,最后说:“是的,现在咱们在一条船上,我确实想向你求助,技术相关。”
鳗鱼饭上来了,天和的那份加了芝士。
“说吧。”关越冷淡答道。
关越不懂计算机与程序,天和只得拿过一张纸巾,找服务生借来笔,朝他解释自己遇见的技术难题,关越则沉默地听着,脸色一直不好看。
“我不想耽误你的时间。”天和说,“但写出流程的目的是想朝你先解释清楚……”
天和摊开纸巾,用圆珠笔划了几下,把字写得更小,否则这几张纸巾写不下。
当初关越在学习高等数论时也十分头疼,虽然天和并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一个ppe的硕士生会这么想不开,跑去学数论。但这困扰与日俱增,到得去佛罗伦萨散心时,天和便在一家阳光灿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