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和吃了点,说:“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一位排队的也快了吧。”
“不躲了。”关越开始自己切牛排,那动作非常牛津,有时天和甚至怀疑牛津ppe的学生是不是有切牛排训练课程,否则怎么解释这些人的动作都像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似的?
天和:“那怎么办?”
关越:“罚跪。”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天和没有再说话。吃完了一顿平安夜晚饭,关越说:“歌剧?”
天和说:“不听。”
“电影?”
“没什么好看的。”
在江家的酒店里消费,天和只要随手签个单就行了,关越却把卡给侍者。
天和下楼,回到大堂里,也不说去哪儿,关越便跟在他的身后,手臂上搭着天和的风衣,一路跟着,像一名尽忠职守的骑士。天和转了会儿,开始不想进店,只在外头看橱窗,最后想了想,还是进了一家店。
关越朝店员出示信用卡,店员便把隔离杆放到店门外,把营业牌翻成“close”,暂时封店。
天和在店里转了一圈,出来,店员们齐齐鞠躬,一句话不说,出外取走隔离杆,将营业牌翻回“open”。
天和一路逛过去,一楼的店将隔离杆统统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