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宽裕了时,又再赎回来就是。”
她已经委屈了女儿这么多年,不能再在这当口继续委屈她,甚至连累她的终身大事了,就是母亲和兄长嫂嫂侄儿侄女们,今年在碾伯所日子要过得更紧张一些了。
吴妈妈听得李氏说起匣子里的银子,差点儿就没忍住惊叫出声,她才把银子悄悄儿给了姑娘,谁知道太太就问了起来,她上哪儿现变那么多银子去啊?
让许夷光一个厉眼给她把惊呼吓了回去,自己方看向李氏笑道:“娘,我又不是没有衣裳首饰,不必新做新打了,您还是把银子留着吧,那镯子就更不能当了,那可是外祖母当年留给您唯一的东西,您再困难时也没想过要当的,如今什么困难都没有,自然也不能当了。”
吴妈妈已经调整好了情绪,闻言忙也道:“是啊太太,那对镯子可是当年老太太的祖母给她老人家的添妆,老太太又给了您,且不说这当中传承的血浓于水的亲情了,只说那对镯子本身的价值,也不能当啊,现在那么好的血红暖玉,可是拿着银子也买不到了,您留着将来给姑娘压箱底儿多好啊?任谁见了都得高看一眼,所以,千万不能当。”
李氏却很坚持:“东西再好也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哪有为了死物就委屈活人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