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倒是祖母不会一直生爹和您的气下去吧?偏四叔前儿才接到回京论功行赏的旨意,再是快马加鞭,也得半个月才能回京,不然倒是可以求四叔帮着爹和您求下情,祖母向来看重四叔,四叔的话,她老人家一定听得进去。”
靖南侯夫人听得这话,想起婆婆这两日都是一点情面都不给自己和侯爷留,得亏只有她的心腹们和太夫人跟前儿服侍的人看见了,要是让二房三房看了去,背地里还不定怎生幸灾乐祸呢。
因皱眉道:“你爹和我也只是奉娘娘的命行事,谁让三皇子四皇子的母家近来‘怜贫恤老’、‘宽厚仁慈’的名声都已上达天听了呢,我们家再不做点儿什么,岂非越发被他们比下去了?是,我们事先没告诉你祖母是不对,但如果告诉了她,她不肯又怎么办?便是我惊了马,都远没有她惊了的效果好,何况最后不是有惊无险吗?”
“且先回府再说吧,若你祖母仍不肯消气,明儿说不得只能回了娘娘,请五皇子上门一趟了,再是君臣有别,外祖母惊了马,做外孙的登门探望一二,也是理所应当的。”
说着声音压得越发低,“他们母子总不能光想着得好处,却一点力都不肯出吧?”
原来那日靖南侯太夫人惊马之事故,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设计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