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许老太太想也不想,便冷哼一声道:“婚姻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二公子对她另眼相看有什么用,关键还得靖南侯夫人喜欢,我瞧着,侯夫人对咱们瑶丫头,倒是挺满意的,那便大有希望。何况二公子也未必就是对夷光那丫头另眼相看,不过是觉得她好看一些而已,就像一副名家画作,第一眼见了的人肯定会欣赏与赞叹,但也仅此而已,并不一定就想将其搬回自己家里去。”
说得大太太笑了起来:“还是娘看得明白,儿媳差得远了,说来夷光丫头的确生得好,也不知道将来会被哪个有福气的得了去?”
既然成了绊脚石,极有可能会拦了她女儿的路,她就把石头给搬开,让那石头再别想拦住她女儿的路就是。
许老太太闻言,微微眯了眯已浑浊的双眼,咝声道:“老大媳妇你不说,我还忘了,夷光就比瑶丫头小一岁不到而已,也是时候该相看人家了。偏李氏又一直病着,顾不上替她操持这些,少不得只得我做祖母的,问过她爹的意思后,替她做了这个主了,你这个做大伯母的,也得多替她操操心才是,只要哥儿人好,对方家声不错,便是远些也无妨的。”
尽快把小的的亲事定下来,将人远远的打发走了,老的那个又常年拿药当饭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