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大太太忙笑向许瑶光:“还不快搀了你妹妹起来?自家娘儿们,拘这些礼做什么,没的白生分了。”
又让许夷光坐,叫人上茶果来。
许夷光依言坐下后,不等茶来,已先笑道:“大伯母,我这会儿过来是为了什么,想必您已经闵妈妈之口知道了。大伯母千万别多想,我娘并不是在欲擒故纵,或是另有他图,此番之事,我娘生气的,不过是郭姨娘恃宠而骄不守规矩,更心疼我受了委屈罢了,如今郭姨娘既已受到惩罚,听说银楼也已收回,郭家人也算是受到惩罚了,那我娘和我的气自然也就消了,气都消了,一家人还来这些繁文缛节做什么,就像大伯母才说的,没的白生分了。”
竟然真不是在欲擒故纵?
大太太又惊又喜,又忍不住仍有几分怀疑,片刻方道:“可你娘和你此番受了大委屈也的确是事实,只是惩罚了郭氏一家,却不对你们稍作补偿,别说老太太和你大伯父了,就是我这心里,都觉得过意不去……”
话没说完,许夷光已笑道:“大伯母这是什么话,有缺失才会需要补偿,我娘和我却什么都不缺失,那又何需补偿?何况这些年来,若非公中每年定时接济,我外祖一家十几口,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我娘心里已经好生感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