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只可惜这怎么可能。
果然大太太不待她话音落下,已忙笑道:“不过就是多二公子一个人而已,且犬子如今进了国子监,不在家里念书了,所以累不着柳先生的,夫人就放心吧。”靖南侯夫人无法了,只得笑道:“那束脩的事,不知道贵府是怎么与柳先生算的?犬子到底是半道来的,性子都差不多定了,怕柳先生教起来,要劳心一些,所以我就想着,我们家每月给柳先生二十两银子
,两套衣裳,算是聊表心意,不知大太太怎么说?”心里实在不痛快,儿子来许家附学的事一旦传开,以后两家才真是不结亲也只能结亲,连回圜的余地都没有了,若最后如了自己的愿还罢,许大姑娘她本来也中意,可万一儿子一味的要坚持,又该怎么样
呢?
果然儿女都是债,为今之计,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太太已笑道:“夫人也太客气了,给这么厚的束脩,不过柳先生身体不好,一年的药钱也总要上百两,那我就替柳先生先谢过夫人了。”
给柳先生的束脩,她不好做主替柳先生推了,不过以后寻由头给折了礼物,给侯府又送回去便是,一年也就二三百银子,便能卖一个大人情给侯府,让两家走得更近,何乐而不为呢?
当下二人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