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傅御的次数已终于快趋近于无了,他人竟又来了,那她之前所做的努力,岂非全白费了?
许夷光心里止不住的懊恼,这叫什么事儿,可懊恼之余,心里那一抹一闪而过的欣喜又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已告诉了自己无数遍,她这辈子就算要嫁人,再爱人,也绝不会是姓傅的吗!
忙强迫自己敛住心神,继续看病陈,却是每个字都认得,组合到一起,便不明白它们的意思了,再强迫自己,甚至连字都不认得了。正自烦躁,春分进来了,低声说道:“姑娘,傅将军说有十分要紧的事与您说,我说姑娘已经睡下了,请他回去,以后也请不要再来,傅将军却不肯走,说姑娘今晚不见他,他是不会走的,等到了白日不方
便,他也不会给姑娘添麻烦,明晚再来就是,什么时候姑娘愿意见他了,他什么时候才不再来。”
让他在自己的院里站一晚上?那就算不会被人发现,她也绝对整晚都休想睡着吧!
许夷光气闷不已,一连喘了几口气,才恨声道:“那还等什么,把人请进来吧!”也不知是恨的傅御的无赖,还是恨的自己的心软。
春分脸上就飞快的闪过了一抹笑意,见许夷光分明不高兴,忙强忍住了,屈膝应了声“是”,往外面请人去了。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