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也说得有条有理,分明是改过自新了,心里哪还有气,不自觉便爬了满脸的笑,道:“你能说出这番话来,可见是真明白了,那便依你说的,打
明儿起先帮着三弟管一下庶务,再教教孩子们,只要诚哥儿兄弟几个有出息了,我们许家中兴可望。”
许老太太也满脸是笑。
因着她那日放了次子出去,长子连日来对着她都没个好脸色,长媳倒是不敢对她摆脸色,却也能一眼就让人看出大太太心里正不痛快,害她这些日子都满心的郁闷。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再怎么不好了,她也没法儿不心疼,何况儿子的话也在理,他日日闷在家里,便没病也要闷出病来了,倒不如出去疏散几日,把郁气都散了再回来,重新开始,所以才应了他,
——如今怎么样,他可不真的改头换面了,这下看长子还敢不敢再对自己摆脸色!
等稍后回了二房后,许明孝还去了李氏屋里,要向李氏赔不是,希望她能既往不咎,从此后一家人好好的过日子。
却让李氏给拒在了门外,只说自己病没好,不能过了病气给老爷,让人请芳姨娘去。
把许明孝弄得十分的下不来台,还以为自己纡尊降贵先递了梯子,李氏怎么也要就坡下驴呢,没想到仍是那副死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