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在自己的腹部上接连施了四根针。
树木的尖刺自然不若银针好用,既要防着它们不慎断在了肉里,又要担心会有这样那样的后遗症,以致四针施完,她已是满头满脸的汗,也分不清到底是痛闹的,还是紧张闹的了,只是一阵剧烈的喘气。听得不远处的傅御也跟着喘起来,他耳力与目力一样好,当然知道许夷光是痛的,知道她痛得狠了,到了他这儿,只有痛得更狠的,那种感甚身受,他两辈子以来,也就只对着许夷光才有过了的,对着自
己的亲娘靖南侯太夫人,亦是没有过的。
可心痛难当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生旖念,反正他这辈子是一定要娶她的,现在又是事急从权,看看其实也没什么……
以致好几次都差点儿没忍住转过了身去,生平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也体会到了自己向来过人的自制力,原来在心爱的人面前,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
她就是他心里的魔障,他两辈子都逃脱不了,当然,他也从来没想过要逃脱这甜蜜的魔障就是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终于传来了许夷光几不可闻的声音:“我好了……”
傅御忙转过身,大步朝她走去,就见她已穿好衣裳,躺在他的衣裳上了,人虽还有气无力,脸色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