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但下人的话,哪有她这个做
妻子的话管用?却在半道上,遇上了新安王打发来申斥她的人,大骂了新安王妃一顿,说都是她素日把女儿给惯坏了,舞阳县主才会这般骄纵歹毒的不说,还说自己绝不会管这事儿,让新安王妃自己解决,解决得了便罢
,她便仍是新安王妃,解决不了,她便只能退位让贤了。
——倒不是新安王绝情,而是他深知此事的严重性,许二姑娘可不是奴婢,而是官家小姐,还是文臣清流家的小姐,他已经可以预见,明日弹劾他的折子,便会堆满御案了。
所以他忙着保全自己和新安王府的名声,力争把损害减少到最小,已来不及了,哪还顾得上旁的?
他是一家之主,关键时刻,心里再是挣扎与矛盾,也少不得要弃车保帅,壮士扼腕,在这样暴躁煎熬的情形下,他嘴里还怎么可能吐得出好话来!
这下新安王妃还能怎么样,只能一边在心里痛骂着新安王无情无义狼心狗肺,明明素日最宠女儿的就是他,如今出了事,却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不管女儿的死活,还是个人吗?
一边哑声让车夫调转马头,又折回了琉园去,与镇国公老夫人大太太等人一道,焦急的等起傅御与许夷光的消息来。
并且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