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把自己的难处说了,然后不停的宽慰舞阳县主,让她再忍几日,反正几日一眨眼就过去了。惹得舞阳县主又是一阵崩溃的大哭,大哭过后,情绪反倒平静了些,头脑也清明了些,把当日颜昕撺掇她找许夷光麻烦,还让自己的丫鬟帮她之事告诉了新安王妃,让新安王妃找镇国公老夫人去,说若镇
国公老夫人还敢关她,就把颜昕当日的所作所为公诸于众,大家都别想好过!镇国公老夫人越说脸上的歉疚之色越盛,末了低声道:“夷光丫头,我知道此番你是真受大委屈了,可昕姐儿到底是我的孙女,事情又已到了这一步,若再牵扯出她来,不但她名声扫地,我们整个镇国公府也将名声扫地,所以,我已答应新安王妃,让她今儿就接舞阳县主回王府了……你可别怪祖母啊。你也可以放心,我一定不会轻饶昕姐儿的,她既做了错事,总要付出代价,如此也算是还了你一个迟得的公
道。”许夷光听得这番话,能说什么,新安王妃只怕心里已恨透镇国公老夫人了,明明手里也算是有了筹码,尚且不敢与镇国公府硬来,好歹为女儿挽回一些声誉,——被挑唆做下坏事与自己心肠歹毒做下坏事
,可是有本质区别的。何况她既没有新安王妃的地位与底气,也不觉得镇国公老夫人此举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