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个银锞子,还让奴婢回来代她谢过太太和姑娘。大太太则说会把车马和跟车的人都提前为太太和姑娘安排好的,让太太
和姑娘只管放心。”
李氏“嗯”了一声,让立夏送了许夷光回自己屋里去歇着,然后与吴妈妈一道,收拾起后日出门要带的各种东西来。如此到了后日,李氏与许夷光一早便起来了,用过早膳,去松鹤居辞过许老太太后,母女两个便在大家,尤其是许流光眼巴巴的目送中——她也想出门松散啊,偏她娘不同意她跟了二伯母一起去,呜呜呜
……去到二门上了车,出了许府的大门,直奔城东方向而去。李氏已是多年不出门了,如今好容易出来了,却对外面的景色丝毫不感兴趣一般,一直都正襟危坐,她今日一心只想酬神兼为女儿求一道平安符,以后保平安,哪有心情看外面,何况看外面做什么,提醒
她自己作笼中鸟井底蛙,苟延残喘至今,竟已快二十载了吗?
不但李氏,吴妈妈也一眼没看过外面,就像根本没听见外面的热闹一般。
看在许夷光眼里,就暗暗叹了一口气,娘和吴妈妈多年没出过门了,乍然出门,心里其实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吧?说来许家虽然禁锢了娘,却也一定程度上,成了她心里能护着自己周全,不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