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图之,先让许夷光给自己诊脉,再趁机把让她为自己保胎的事情定下来,总归来日方长,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的……于是忙如此这般低声授意了许宓一回。
这才会有了许宓扑上来跪着哭求李氏与许夷光这一出。
许夷光冷笑一声,便要说话,什么弟弟,郭姨娘腹中的胎儿,与她有什么关系,她连所谓的父亲都不要了好吗?李氏却赶在她之前,冷冷开了口:“既已见了红,为什么还坚持要来请安,这不是蓄意陷我于不仁不慈吗?况‘见红’这样的话,是四丫头你个小姑娘家家该说的,这些事又是你该管的吗?你不该说不该管,
你二姐姐自然也是一样。你若真担心你姨娘,为你姨娘好,就该立时送了她回屋,安心的等大夫来才是,一味的在这里胡搅蛮缠算什么?”
许宓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只是一瞬间,又想好了说辞,哭道:“姨娘怎么敢陷太太于不仁不慈,她也万万不敢拿腹中的胎儿冒险,这不是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不敢再有丝毫的僭越之心吗?太太说的对,这些事我也的确不该管,
可事情不发生也已发生,我不来也已来了,怎么办呢,难道眼睁睁看着姨娘痛苦,却不管不问吗?”“到底人命关天,求二姐姐就发发慈悲吧,您能为外人治病,为什